陌玉安

绿江:53779384

Новорождённый(1)

  主要剧情就是一位情感缺失的大学生紫砂后穿到宝石之国成为祖母绿宝石改变剧情。

  主cp帕帕拉恰✖️艾玛罗德

  如果有和剧情不一样的可以当做我的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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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凌晨的城市有着不同与白日的宁静,街上零星有几个行人匆匆走过街道,又消失在夜色中,路边只有几家便利店和苍蝇馆子开着。

  高耸入云的大楼上,天台边坐着一位少年,眼眸深邃,眼尾微微上扬,一双漆黑的眸子似是掺杂进了墨水一般,深不见底,如同鸦羽般的中长卷发披散在肩上。

  少年眼中只有无尽的平静,即使即将入冬的寒风吹的他浑身发僵,他似是做了什么决定,站起了身,从天台的边缘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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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死了吗?为什么我还有意识】

  “你醒了吗?”少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到,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是谁在说话,就看到一位高大的僧人,还是个熟面孔——金刚。

  “艾玛罗德,这是你的名字。”【什么情况,我穿到宝石之国了。】因为新生的宝石人是不会说话的,他只发出了一些声响,没构成完整的句子。

  艾玛罗德,也就是那个少年,只能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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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祂穿到宝石之国的第一年,因为宝石人特殊的体质,所以祂学东西学的相当快。

  【这里好多和原著根本不一样呢】

  艾玛罗德低垂着眼眸,翠绿的眸子闪着奇异的光彩。

  教祂学习战术技巧的红钻只当祂在思考,分外慈爱的摸了摸祂的头。

  “艾玛,有那里不会吗?月人可是很狡猾的,适当借力凌空是个好方法。”红钻微笑着开口,短发衬的祂更加干练。

  “弓箭。”艾玛罗德还是垂着眼眸,盯着地面。

  “弓箭?”红钻挑挑眉问出自己想问的问题。

  艾玛罗德终于抬起脸,带着一分诡谲的笑容说:“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我们自然可以用他门的武器对付他们。还可以用钩爪,比凌空更节省体力,成功率也更高,不是吗?”艾玛罗德一反往日的寡言,笑着开口,但那带着蔑视的眼睛却没有笑意,只有戏虐。

  红钻被祂的大胆吓到,但祂觉得这种改变很可能非常好,便去找金刚商讨。

  【现在宝石人有我,最年长的红钻,稍幼的萤石,然后是绿钻,再是双晶白水晶,鱼眼石。最幼是我。这和原剧情完全不一样啊!】艾玛罗德有点抓狂,手中的古书一页未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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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快的比那奔驰的骏马还快,一晃眼,艾玛罗德在这片大陆已经生活了几十年,月人极少来访使得生活平静又安逸。

  “起来了,艾玛罗德。”红钻温和的声音唤醒了因过度疲惫而睡着的祖母绿,“如果真的很疲惫的话就不用勉强自己啦。”

  “我没有勉强自己过。”祖母绿一双绿眸,似是可以把人吸进去一样,盯的红钻发毛。阳光照在祂的身上,美的令人窒息,但艾玛罗德眼底的凉意却怎么也驱逐不去。

  “那就好,艾玛这么总是冷冰冰的啊!笑笑呗!”黄钻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笑眯眯的调侃祖母绿。

  【笑,为什么?】

  尽管不解,祖母绿还是微微的笑了一下,带着一丝无奈。

  黄钻似乎被惊艳到了,呆站在那,红钻也不可置信的微微睁大双眼。

  “艾…艾玛…我…想起我还有事,先走了。”黄钻结巴了,堪称落荒而逃的离开了这。

  “笑起来很好看啊,为什么不多笑笑呢?”帕帕拉恰笑盈盈的走了进来。“是要日巡去吗?”帕帕拉恰点点头,把艾玛罗德拉走了。

  现在宝石人还是太少了,只有堪堪十位:红钻、绿钻、红宝石、萤石、祖母绿宝石、黄钻、帕帕拉恰、双晶白水晶、鱼眼石。所以每个人都会有许多工作。

  祖母绿是唯一对于医学很执着的人,金刚很乐意接受不过分的请求。出色的战斗能力让他成为了日巡的一员。对于武器的狂热且主意多让他又多了一份工作。

  所以艾玛罗德成了一个相比其他宝石人更加忙碌的宝石。他明白只有更加繁忙的工作才能让他不去瞎想。

  “你很累吧。”帕帕拉恰无端的说了一句,祂在阳光下歪着头,手支在长剑上,静静盯着那个常年面瘫患者。

  “没有。”艾玛罗德对于他无厘头的问话感到疑惑。对话彻底结束,一整个白日,他们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艾玛罗德第一次对于这个世界感到不安,祂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以至于现在甚至月人都没来过几次,祂都不知道为什么,帕帕拉恰的眼神更是加重了这种不安。

  在分别去各自的房间时,帕帕拉恰看艾玛罗德的眼神让艾玛罗德感到不适。

  不过艾玛罗德没有多疑,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祂抱着被子坐着,思考着帕帕拉恰的眼神含义,

  帕帕拉恰的眼神带着探究,但更多的是怜惜,但这怜惜太过莫名其妙,让艾玛罗德彻底没有了睡意,走到了池塘边。

  池塘里的莲花开着,艾玛罗德用手摘下一片娇嫩的花瓣,放入了口中。红色的花汁从嘴角溢出一些,微微带走了一些白粉,露出白粉下深绿色的身体。

  原本半透明的花汁因沾染了白粉变得浑浊,落入大地,被泥土吸收。

  祂逐渐靠在池塘边的石柱旁睡着了,在暗处的帕帕拉恰走了出来,给祂盖上一条毯子,便眼神复杂的走了。

  夜晚,又有几人为心事发愁呢?无人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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